去般地沉寂下来,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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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里,我与咲良保持着两三天睡一夜的频率,大部分都是在月岛的家中。
甚至于情人节那晚,将傍晚才去便利店补的货,用的干干净净,一瞬间产生了就这样精疲力竭地死去似乎也挺幸福的荒谬想法。
唯独有一次因为大雪电车停运,当时又正值与同事务所的声优聚会,两人又都喝了些酒,人生第一次去了情人酒店。
好笑的是,到了酒店之后,洗完澡便全身脱力,昏昏沉沉地睡到了大天亮,那晚睡得尤为舒坦。
两个不健全的生物在一起合作进行的事,不一定每次都顺利成功,有时失望,也有时快乐的忘乎所以。
起床后被咲良纠缠着作了一回,说什么不干岂不是白来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胡话,结束后她便鬼鬼祟祟地跑了,要求我一个小时后再退房走人。
老实说,这样的日子我根本没有什么不满,可内心深处总有什么情绪在纠缠着我。
我逐渐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如果没有体温那样的温暖,有时就寂寞的不得了。
寂寞与孤独是两种不同的形式,一种需要他人的慰藉,这慰藉可能是语言,可能是肉体,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