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
    知画手紧握住那处不放,虽隔着私袴,但已然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炙热和骇人的尺寸。
    “夫君惯会骗人了,明明就是欢喜的”,知画粉唇水润欲滴的弯了弯,嘴角牵连着丝液,这是方才两人唇舌交着是永琪渡过去的。
    她手被抓着没法动,就轻轻用指腹按揉,眸里含着春水,眼尾上勾,温柔多情里多了几分妩媚诱惑:“知画帮你纾解,好不好?”
    “不行”,永琪按着她的手青筋猛跳,想也不想地拒绝。
    “夫君”,知画娇娇地喊他,眼里盛满了心疼,轻声说:“知画不想你连生辰之日都要忍着,就只今夜,姐姐不在,让我帮你好吗?”
    看永琪脸上有了松动,知画假意垂下眸,情绪低落:“夫君若是不信,大可以将我绑着,只留双手为纾解”。
    永琪看她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打断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着知画的发红的眼尾,放开了她的手,暗哑道:“别哭,你做便是”。
    闻言,知画弯着粉唇,将他按在床上,柔着声说:“知画会好好服侍的”。
    她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伏在他胸口舔吮男子硬挺的红珠,纤手往下隔着私袴轻揉滚烫,感觉男子呼吸明显重了,再将袴子解开,阳具挣脱束缚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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