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夫君轻些”,知画像被人戳中了麻穴,浑身一颤,娇叫出声,下一刻,淫靡的蚌肉开始收缩,又涌出一波春液来。
    永琪搂着她等待春潮退却,见差不多了,才指尖在她腿心沾了手剔透的白稠,抹在她鼻尖,低声道“我才弄了多久,你就泄了叁次,就样子的身子还想伺候我?”
    知画双颊染着绯红的欲色,眷恋地搂着他的肩,声音天然带着绵软:“是夫君厉害,弄的知画感觉要上了天儿了”
    眼前人儿娇软莹润的乳肉被蹂躏的满是红痕,与粉红的乳晕融为一体,其余裸露的地方如凝脂般细滑,布满他的痕迹,雪白透粉,像是独属于他的所有物般,偏偏还娇软软地对他说着情话,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脑子里闪过真要了她的念头。
    他撇开了眼,喉咙一涩,有些无奈道:“你怎就能如此勾人?”
    知画手指纤细,轻柔柔地擦过他的胸前,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男人硬挺的茱萸,粉唇咬着他的问:“夫君可喜欢这样的知画?”
    知画离他很近,呼吸都喷洒在他的下颔和脖颈间,令人感到酥麻,他闭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只纤细的手掌往他腹下探去,他身体一僵,难耐地闷哼出声,连忙低头将作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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