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吏协助。”
宋弘知道第五伦今日所来何事了。
“将军抬爱了。”宋弘对第五伦不似前几天那样张口闭口叛逆,只婉拒道:“我已为新帝看了十年内库,如今无事一身轻,不打算替人卖粮。”
“卖粮?”
第五伦哈哈大笑道:“宋君误会了,非粜也,是发粮!我愿称之为……救济粮!”
宋弘确实么想到,本以为第五伦要借机敛财,岂料他却说自己打算做好事。
其实王莽也干过类似的事,去年流民入关者数十万人,王莽遂置养赡官禀食之,就由那个被第五伦枭首祭旗的中黄门王业主持,结果使者和常安官吏勾结,一层层揩油,导致发到饥民手中的食物寥寥无几,最后不得不煮草木为酪。
“而王业则端着肉羹去给王莽看,告诉他,‘居民食咸如此’。”
第五伦说起王莽这堪比“何不食肉糜”的糊涂事来,又朝宋弘道:“如今由我来做此事,但经手之人,仍是王莽时的官吏,不可能忽然由浊变清。”
“虽然可以让我军士卒将刀架在小吏脖子上威逼,但仍需正直之人主持。宋君素来爱民,又通晓钱粮,共工府竟是新室最清廉的官署,堪当此任,宋君想必不希望看到,饥民饿死十之四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