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妙的是,刘秀口中那个知兵善任的棘阳尉岑彭,已经被严尤调到南方去了。
这计划,刘縯已经和绿林诸帅敲定了,无从更改。
刘秀没什么话语权,但他在军事上有些天分,总有种感觉,窦融这次退却,似是故意引诱汉兵、绿林继续前进,拉长战线,以便在宛城下一决胜负。
眼看进军如此顺利,而弟弟却仍然颦眉不乐,刘縯便告诉了他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我在新野时,与伟卿(邓晨)一同拜会阴氏,商定的,可不止是阴家出徒附两千加入汉兵这一件事。”
“还有一桩,你的人生大事!”
刘秀愕然抬头,刘縯最是了解弟弟,早就看出他心思,又在新野听邓禹说及往事,难怪刘秀二十八了还不急着娶妻!
他素来做事干脆利落,不似弟弟踌躇半天,遂拍了板,择日不如撞日,当场就拉着邓家做媒人,去向阴氏提亲!
若换作几年前,阴家还指望与当红的权贵士族联姻,瞧不上刘家这没人做大官的前朝遗嗣,可形势比人强,阴氏也听说官军在关东大败,眼看刘家兄弟就要成事了,遂只能在这刘縯亮刀子的半强迫中,答应了请婚。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为兄都替你办妥了……阴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