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尸体,迅速就地堆砌起一处不怎么牢靠的墙垒来;所以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喇叭声,排射和投弹的轰鸣声。
然后那些攻战正酣的敌人也就慌了手脚,顿时不知所措的败退下去或是转身就跑;他也乘势加入到追亡逐北的行列中去,沿着这城墙根下从这一端杀到哪一端,而城墙上的守军甚至重头到尾都未能来得及,对他们放箭和采取其他反制的措施。
因此他部下最后一次伤亡,反而是在东南角的一个城门下,尾衔着那些被堵在城门外的败兵一阵冲杀之后,反而被城上突然不分敌我射下来的箭矢给撩到了一些。
然后,这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败兵,转身没走出多远就当场对着,数量比自己悬殊的索超所部各种跪地投降了。
然后就是不断有败兵溃逃过来,然后又不断的像他们投降,丢下的旗帜和甲械在地面上堆成了一做小山,他们看押的俘虏也变得越来越多,以至于他们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这些战俘随时随地就会失去了控制。
尤其是一旦城门内的守军当机立断,开门杀将出来援应的话,里应外合起来的巨大劣势,根本不是他这只残损严重而身竭力疲的选锋兵可以抵挡的;
因此,他也只能打起精神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