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练那些新补来的生瓜蛋子。
不过,世事岂又会轻易让人顺心如意的呢。很快桅杆瞭望的刁斗上就传来了有所发现的号角声,
“是来自扶桑方面的船么……”
重新走上甲板的宗汝霖追问道
“是来自北面的信号……”
随船的虞侯看着桅杆上的旗语回复。
“疑似来自流鬼国今库页岛的船队……”……
满地难以下脚的尸横枕籍之中,
“终于又结束了……”
满脸疲倦伤痕累累的索超,看着身边缩水了一大半的部下,不禁感叹道。
“还真是一个不那么容易的差事……”
作为老资格的选锋和先登出身,深陷敌围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
真正的危险是来自随身携行弹药即将耗尽,而后援不继的那一刻,好在相比之前交手过的那些北朝将兵,眼前的这些敌人众虽众亦,却是距离让他们弹尽粮绝的火候,还差上那么一截。
在光线暗淡之中他们顶着铳击的杀伤,各种冲击厮杀的势头固然是看场悍勇;但在一旦近战当中被一轮排射和投弹,再用盾牌配合铳刺一反冲,就轻而易举的溃退下去;
所以索超他们甚至可以用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