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藩家当主,也大多是因为原本主支损失严重的缘故。因此,在个人立场上,也就有了更多灵活妥协的余地和空间。
然后,他们的合议变成具体的文书,送到我这里来过目和审定。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虽然不直接干涉他们的意向,但拥有最终的否决权。
明面上我所要掌握,不过是这个联盟武力基础和对外交涉的权利,以及通过一些各自维持的条约,而获得长期而潜在经济利益而已。
对现在全罗道的状况来看,有限的贵族会议制,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我可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参与到这些琐碎之极的地方事务上去。
虽然看起来似乎是因为冬季事务闲少的缘故,他们在唇枪舌战上浪费的热情和耐心,似乎可以一直持续到开春去,但是显然事事都未能尽如人意。
有煞风景的突然打断这个进程的,是一封有敌犯境的急报。只是,这一次来的不是蒙山贼或是江原道的那些弥勒军,而是别道的诸侯。
就在两天前,有来自东北面尚庆道的大队人马,越过了两道天然分野的太白山脉,从毫无防备地方空虚的昌宁郡长驱直入。
直到他们又攻占了南缘郡之后,才有和联盟相关的人士将消息送出来,而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