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继业的旧部之一。
不久之后,临时带队的牛皋,也站在了临时泊船的滩头之上,但他只看到密密麻麻的灰白韦丛,和微微惊起的水鸟群,突然有些想要怒吼一声的冲动和豪情。
随着一些带有北军烙印的战马,也被强拉着下的船来,他这只化装潜度的小部队,基本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形的准备。
而随着回程的河船相继离岸,站在岸边整队的士兵们,都不可避免的露出各种复杂的神情来,
因为,这也意味着将来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内,这只武装侦察部队的前程和命运,就只能付诸于莫测的天意和运气了。
好在似乎老天有些眷顾,他们打开“刑州军”的旗帜,离开岸边走了数里之后,依旧没有遇到多少人烟和行迹,自然也没有暴露身份和遭遇意外的不测风险。
到处是荒败萧条的景象,赤地千里的北方大旱,同时在黄河两岸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他们所遇到的第一个村庄废墟上,尽是被撕扯翻找的七零八落的皑皑白骨。
有了较大规模的参照物之后,藏在队伍中的专业人员,开始测量方位和沿途的水线,以绘制最简单的地形和路线图,
然后根据多年前的印象和描述,他们沿着轮廓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