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真正有底气反抗我的,根本是寥寥无几寥寥无几,且在神机军决定置身事外后,就更是孤掌难支。
他们几乎毫无抵抗的,就被我的部下,用刀铳顶在帐篷里,给强行解除了武装。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
那些百战余生的老兵和没有太多恶习的士官,自然以收拢整编,补员备战的名义,倘然笑纳下来。
至于营团队火以上的军将、武官,则尽量能不留用就不得留用,专门派兵“保护”着他们,礼送南下去徐州的帅司去,各自各找娘家哭诉。
当然,具体表现形式上,我就不能吃相太难看了。
至少,在给予帅司奏报里的,官面解释是如是说的,“因为战后追击大股流亡敌军的需要,而从那些被打散,建制不全的友邻中,择检精壮而就地充实重构防线云云。”
当然了,阵前吞并严重削弱的友军什么的,其实在南北常年拉锯对战之中屡见不鲜,这也是一种战场上权益行事的常态。
虽然事后还是要遣还归建,但是人到了我手里,有的是办法和变通手段,将这些上好的兵员给滞留或是隐匿下来,大不了战后找一群老弱病残,送回去好了。
我已经规划好了,三个主战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