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路子,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忽然抬起头来,滴落浸润在油纸伞上的沙沙声,似乎消失了。
唔,雨停了,云中也慢慢投射出一丝丝金线,这也意味着,惨烈的攻城战,将在湿漉漉的城墙下,再度上演。
作为攻战号角的,则是那些被撤下遮棚和雨披,开始装填发射的神机军炮队,只是因为运输效率的问题,我至今没有砍刀粗大笨重的短管攻城炮,而是一些身管较长的野战炮,在充当攻坚和压制的角色。
随着轰隆隆的闷响,城垛上突然崩裂开一个鲜红灰白四溅的破口,却是一处墙头的弓手集结点被击中,炽热弹跳的弹丸在相对狭促的空间里反弹,顿时将化作血肉横飞的修罗地狱。
感觉着犹自嗡嗡作响的耳鸣声,跪伏在地上的江宁军队将谷老四,再次被自己同袍的血肉烂泥,给滑了一跤,他有些麻木的将黏在手臂上,不知道是脏器还是其他什么的污物,给抹在墙上。
至少他又一次活了下来,轰碎垛口的硕大铁球,就这么在他面前嗡嗡作响的蹦跶着,将遇到的每一个人和物体,都变成碎屑或是破烂,不论是数层蒙皮的大排,还是大斧铁枪,都逃脱不了崩碎催折的命运,
然后滴溜溜的以毫发之差,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