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某种的惯例,拥有了初步传艺授道和军中提携的渊源之后,他也可以算作我半个门生了,哪怕他年岁不会比我小多少。
再加上,在他随军之后亲眼见识和接触了火铳的威力之后,他就像找到某种目标和方向一般,彻底放下武备大学堂高级生员的矜持和自得,像是海绵吸水一般,贪婪的学习和吸收所见所闻的一切。
甚至不惜放下作为随营人员相对优越的环境,主动请求以闲暇时间去参加铳队的训练,很快就得到一个颇为亲切的“姚大头”,作为踔号。
不过他私地下,倒是与同样是京武出身,负责管理和制作图册表章沙盘,人称“小参事”的杜士仪,颇为投契,日常很有些共同语言和结交之情。
如此的上进心也自然很容易得到鼓励和看重。我也因此起了那么一点栽培和试练他的心思。
毕竟,相比已经有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价值观取向,需要时间磨合和培养默契,乃至有所迁就和取舍的赵隆、陆务观之流,调教姚平仲他们则要简单的多
偶尔提点和引导一下努力塑造的方向,更容易获得从原坯开始雕琢和打磨出全新作品的成就感,和从属的忠实好感。也很期待我这种杂七杂八的军史半吊子,所能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