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偏执到被迫害妄想症倾向的人。
我甚至不准士兵直接取用镇上获得新食材,而是先用于粮垫着,然后将这些东西做熟培制成易于保存的熟食,再取样用牲口和本地民夫,尝过四十八个小时后无异常,才列入允许加入伙食。
“小心奸细,多盯着点可疑行迹……”
我对着辎重队里的钱水宁,吩咐道。
“宁错勿纵,自有我担待的……”
“诺……”
他现在也是有官身的人物,虽然只是最底层的武吏而已,在民夫队和骡马队里,替我管着一批眼线和耳目。
结果两天时间下来,我们就抓住了三个试图乘夜偷跑出去的人,可惜他们只是打听消息的最外围,无论怎么拷逼,知道的东西也是相当有限的。
他们被镇上某位财大气粗的陌生人,以家人胁迫或是重金所诱,混入输送队的任务,只是将所见所闻抄成一份,埋藏在路旁做过特殊标记的大树下,我想了想,还是让人顶替了他们的工作,
接下来我们就没在遇到更多的骚扰,抵达了下一站光州治下的陌河小城。
说是城,其实就是低矮的土墙和木栅围起来的大集镇,城外果林片片,棕榈摇曳,椰影婆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