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换了一身新戎服,也挥之不去的酒气和脂粉味,不免让人对这个所谓粮院都尉的含金量,恍然大悟又大失所望。
凡事果然还是只能靠自己啊,我暗自叹息的。
谢绝了他安排入镇招待的“好意”,仅仅提出了就地新鲜物资的补充要求,直接安排驻留在,以一个大户人家捐献出的宅院,改造的仓房边上,然后按照野战的标准挖出壕沟,立起栅墙,就地宿营过夜。
然后我下令,将这些人头用木杆,挂在将集镇围起来的木墙边上,以儆效尤,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安排蹲伏的人手,就发现那些远远窥探木墙,鬼鬼祟祟的人影。
虽然没能抓到什么实据,但是已经足以确定一件事,这些叛党,果然是没有某些当地人的配合和掩护,是断然没有那么容易肆意出没,恣意行事的。
花了两天时间交割又重新装运之后,我们又再次出发了,这次却多了来自当地输送队的一百多匹大牲口和相应人手。
这位自来熟的大肚腩都尉,倒是还想以道路不净为由,另外派出一些护兵随行,只是走出长溪镇一段路程之后,就给我找个借口,打发回去了。
我可不想留下任何潜在的不安定因素。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若是小心谨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