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身影贴墙冲了过来,挥手将液体从近距离泼在他的身上,他挥手一档,却发出嗤的声响,蒸腾其许多烟气,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反手撩刀过去,
我大惊失色的不顾一切的用火铳去拦,却咔嚓一身被切断,但也挡偏了下去势,乒的一声斜切在抹泥灰的墙面上,崩落下些许碎块,还有一大岔飘落的发丝。
然后她又动了,又是一股刺鼻的液体,斜斜泼在红皮风的肩膀以上,这次他没能全部挡住,似乎是因为战斗的疲累还是流血过多的缘故,他的反应稍稍迟了一线。
然后我看见,他的头脸上没有遮蔽的地方,被溅到了几块半透明的东西,在嘴唇,鼻子和耳边的位置上,皮肤迅速发黄于枯然后翻卷剥落着,露出里层鲜红的血肉。
然后他做了一件最错误的事情,用空出的那只手,试图去摸脸上手上的位置,不出意料的是他再次惨叫起来,那是真正无法忍受的痛楚。
连武器都失手丢在地上,随即他重新捡起来,像是受伤的猛兽一般在走廊上大吼大叫着,却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因为他已经看不见了。
他摸脸的动作,似乎是把手套上残余的腐蚀物,也给沾到了眼角边上去,整片耷拉下来的血红眼皮和变成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