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我反而有些冷静下来了。
破破烂烂的红皮风,也变成被血肉浸浴的深酱色,粘卷在一起,像是几跟布卷做的尾巴一样,随着他格击斩杀的动作,而飞舞出一种奇怪的壮烈感。
几名战斗经验老道的骑从护卫,用刀牌配合着,终于将他给拦了下来,然后他又中了一枪,只可惜是手铳。虽然打在胸口上,却被崩碎的金属护心镜给挡住了大部分威力。
我心中大恨,重新拖起一条长铳,装填起来,却经不住手抖,洒落了一些药粉,然后一声惨叫,让我的通条掉在地上。却是
一声,却是红披风露出个破绽,以腿上被刺穿的代价,再次放到一名骑从护卫,顿时打破了他们的掩护,然后又斩断另一名骑从护卫的剑和手臂,顶着胸口将他甩撞到墙上,
然后我再也忍不住,有些酸软又有些坚定的举起长铳,最后两名骑从护卫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贴身缠住他,然后被刺穿,乘着这个片刻僵直,我也扣动了扳机。
碰,红披风身晃了一下,血水一下子从锁骨的位置喷溅,他像是恶鬼一般的赫赫笑了一声,将破碎的甲兜解脱下来,露出里面被染成深色的里衬,反手拖着长长的战刀,一瘸一拐的向我逼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