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仪之人了,恐怕日后家里人给她说亲,她也会百般找借口推托。不若顺其自然,管他是哪国的人,只要姑娘肯动心、愿意嫁人,那就阿弥陀佛了!
徐氏心里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手下却利落不肯停。很快就磨好了墨。宗政恪又让她把木鱼叫来。
等徐氏奉命出了门,宗政恪细思片刻,提笔刷刷写了一封信。等木鱼匆匆赶到,墨迹已干,她正在用封套和烛泪将信封好。在她手边,还有已经团好的一枚蜡丸。
“信,捎回家里。报个平安。蜡丸则捎给院里的外务总管事。帮我找一个人。务必,用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出去!给圆真递话,让她来见我。”宗政恪将信和蜡丸递给木鱼。沉着脸道,“如果有这人的消息,无论我在做什么,都要报给我知道!你去找全忠叔。让他安排你现在出园子。”
木鱼不由凛然,肃容应下。她看出姑娘对此事的郑重。将信和蜡丸都小心地分别藏好。她见只有自己一人到此,却不知是姑娘单叫了她,还是早就吩咐了明心。但这不该是她操心的事儿,她也便不再多想。
宗政恪又低声叮嘱几句。木鱼听得一呆,却不敢多问姑娘的用意,只能用心记住。宗政恪便打发她出去。由徐氏陪着去寻萧全忠。萧全忠听说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