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还是活着。”
宗政恪微惊,追问道:“怎么这样讲?”
“话得从头说起了。你还记得吧,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与师父在金帐汗国的流沙河里救起过一个女子。”李懿慢慢道,“后来我们将这女子带回了山门。因她伤得极重,便将她送进了药庐救治。”
他忆起,上回说起这事儿,阿恪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痛哭了一场。李懿天生好奇心重,但这件事,他生生忍住,没有让人去调查。他很小心地维系着自己与宗政恪之间的关系,不愿意有任何不快发生。
宗政恪也知自己留下了破绽,但那次心情激荡实在无法控制。李懿若是暗里去追查了,她无可奈何,也不会因此与他生份、甚至反目。她便点点头,坦然道:“当然记得,我还因此伤心了一场。”
等了等,见宗政恪丝毫不提及她伤心的缘由,李懿有些失望,却也因此决定要再接再励赢得她的信任。
他便继续道:“是净虚一直在照顾这名女子,后来那女子伤势痊愈,因她是哑巴,又不会写字,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她的身份来历。净虚心慈,求了药庐的掌事,将她留下做药奴。那女子也是个刚烈的,情愿当试药奴婢,也想得到自由。掌事也可怜她,便允她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