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里对他耳提面命。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先抓住她的胃。如果她吃惯了某个人的手艺。别人就甭想再成为她的菜。
李懿表示,损友的话有点难以理解。但至少前面那句,他懂了。
宗政恪默默地用膳,吃在嘴里,暖在心头。她偶尔看一眼李懿,他根本不动筷子,随时关注她的眼神。往往她的目光刚投过去,他就已经夹了她想吃的食物送到她碗里。
李懿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宗政恪不想去探究原因。下意识的,她觉得那会是一个她很抵触很抗拒的领域。她出自本能地避开,不问不管。
喝一碗粥,每一种点心都尝了,小菜也都吃了,还喝了半碗雪梨羹。尽了自己最大的诚意,宗政恪放下筷子,捧了李懿沏好的茶,慢慢地品。嗯,茶也是好茶。
李懿这才提筷用膳,风卷残云似的一扫而空。见他吃好了,宗政恪便问道:“能不能向你打听一个人?”
李懿摸摸肚皮,心满意足,懒洋洋地道:“谁啊?”
“天一真宗,是否有一位道号净虚的道姑?”宗政恪道,“她是药庐的杂役道姑,年岁在七十上下。”
李懿好奇地看宗政恪:“你怎会知道净虚?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