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却无法抓在手心。
于是,她因得到而感到了失去的悲伤。
“边先生。”简小小忽然开口。
边伯贤看她:“嗯。”
“我自己选择来的,”简小小费劲地说,光洁的地砖上映出她的轮廓,但模糊了她的表情,“不是王经纪人的责任,我可以拒绝,但我没有。”
她把手团在膝盖上,声音低而轻:“对不起,边先生,给你添麻烦了。”
边伯贤有大约三十秒的时间没有说话,简小小听着自己的心脏跳啊跳啊,越跳越响了,呼吸越继续越艰涩。
“小小你有什么错啊,”边伯贤浅浅笑起来,他前倾着上半身,目光温和地落在简小小柔软的发顶,“我没有怪你,也没怪王单。”
“你过来看我我很开心,”他说,“我只是希望小小以后多考虑自己,这么晚了你回去不会害怕吗?也不安全吧?”
“这样,我会担心的啊。”
简小小头垂得更低,然而裸露在外的耳朵却显而易见地发红,她软软地应了声:“以后不会了。”
“嗯,”边伯贤点头,“那现在能告诉我,王单说了什么小小才来的吗?”
简小小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抬头,却在感冒时微微加重呼吸都会传染的距离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