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手表,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便道:“我不是每天都戴表。”
费南渡不置可否,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抿了两下,忽然放下汤匙,问:“我送的那块呢?”
“什么那块?”薛眠抬头。
费南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突然扬起小臂,将腕上的表对着薛眠晃了一下,没说话。
薛眠懂了。
费南渡送给过自己手表,有且只有一块,是他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那个曾给了他无限感动与回忆的物件的确充满了意义,也难怪会被送礼的人记这么久。
薛眠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有些烦闷。他放下勺子,拿起手巾擦了擦嘴,淡淡道:“很久不戴了,不记得放哪儿了。”
也可能是扔了。
费南渡想。
哪怕那表是他花了多少心思亲手做的,但毕竟……所以就算薛眠把它扔了、丢了,他也说不了他什么。
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费南渡没再说话,“嗯”了一声,拿起手机给姜蒙拨了个电话。电话内容简洁,只是询问一些关于出差行程的事,薛眠一边喝粥一边不自觉的听着,没什么特别信息,都是费南渡已经告诉过他的那些。
不过好端端的他干嘛要留意这个?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