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再摸到他的阴囊,“一会都射给我,把里面灌满,小穴想喝易筵成的精液,好不好?”
他的喉咙被封住,发不出声音。
她又追问,“好不好?”
“好……”他说得艰难。
“说全句。”
“都射给你。”
“还有呢?”
“……”羞耻的人竟然是他,“灌满。”
林药药终于满意,滚滚汗珠从她脖子边滑下,她重重摆腰,汗珠甩到他脸上。吞吐不停,爱液像是没有尽头般地流,她仍不知疲倦地绞紧他。
“老公。”她又开始喊,“老公,老公……”
重复的词语,却简短有力地撩拨起易筵成的情欲,他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灭顶般的快感,在不断加快的碰撞节奏中,趁她用力压臀吮他时,射出浓烈白精。
穴道忽然感受到被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暖流充盈,林药药身体绷紧,脖颈上扬,“嗯——”
那精液在不停地喷,与她的淫液形成两股逆流,她在杂乱喘气中稍稍抬臀,刚让肉棒抽出,结合处,便有吞不下的白色液体流淌,滴回龟头上。
不仅如此,林药药还用手分开穴瓣,“你看,流出来了。”
易筵成死盯着那处,连呼吸都奢侈。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