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药药在那几天都没出过门,关在起居室写春联,连换好几对都不满意。
他下班回来,见她披肩松垮,酥胸半露,把她压在桌前,衣服都不曾换过地顶进去,揉着她的蜜臀挺进。她叫得呜呜咽咽,也是这么流水,毛笔夹在指间,在宣纸上划出鬼画符似的痕迹。
她总是那么柔媚,却又迎合。
那时,她还没承认爱他。
现在也没承认。但她说漏嘴了。
林药药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双腿大开着,娇嫩的穴不可思议地容纳他的粗长,奶子摇晃中映着灯光,喘声连连。
他却连动都不敢动。
“易筵成,爽不爽?”她用词都不再委婉。
“嗯。”他只能发出短音,再多说一个字,就能被听出沙哑。
林药药的手又摸到肉棒底端,感受他的粗度,放肆中几乎口无遮拦,“那么大的肉棒插进来,里面被撑得满满的,舒服得要死了……大肉棒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好会操,插得淫水一直流,你是不是天生就给我准备好这根东西,等着我来干你的?……你这个骚货。”
易筵成的太阳穴被勒住似的紧,他从没听过这么长串的床上艳语,还是这种尺度。
他在床上尚放不到这么开,更不敢答。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