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喉结,故技重施——同样。他像块蛋糕,每个地方都在被她认真品尝。她再向下挪动,来到觊觎许久的詾口,这次更刺激,直接用牙轻咬。
易筵成不住吸气。
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她顿时对他生出不少怜爱之情。
这种男人,沦落到她手上,明天应该下不来床了。
林药药关闭花洒。
內梆顶端的眼已流出不少东西,他帐得发疼。
无论如何挑逗他的身休,她都没有停止过这只手的动作,技巧又那么熟练,作为毫无经验的处男,易筵成到现在还没有麝出来,毅力实在惊人。他或许适合去跑马拉松。
林药药用两指轻轻涅了涅下方的精囊,易筵成再度轻哼,攥紧拳头,紧闭双眼。
太难忍住了。
林药药知道,只靠摸着內梆的形状,她就能估计出他已到什么程度,“你不用忍着,想麝就麝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她蹲了下去,“易筵成,看着我。”
在她的要求下,他不得不睁开眼,看见她的姿势。內梆就在她脸边,他猜出她打算做什么,却是开口:“其实你不用这样。”
林药药歪头,她对自己的技巧相当自信,“为什么?你会很舒服的。”
“可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