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明显地胀大,现在哽得不用她扶住,都能直直向上翘。
舌尖缠绕,却能听见他不经意泄露的呻吟,她非常满意,“易筵成,你是雏儿呀。”
怪说不得那么纠结,原来,他是在害怕。
初夜嘛,可以理解。
“窈窈……”他无奈地。被这么直接评价,任谁都会不好意思。
“我本来还打算用情趣內衣勾引你的。”林药药低下头看她手里的东西,漂亮的颜色,粗长的形状,与她的手掌如此契合。从所有地方都透露出,它尚未被开垦过,“不过要真换上,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好像太过了。”
此刻她还穿着衣服,已经这副状况,她要是换上情趣內衣,他得成什么样?
林药药松开吻住他的唇,故意放慢动作,让他看清两人舌尖扯出的丝。
易筵成喉头发紧,下身跳几下。
顶端已经浸出腋休,她用食指在小眼上轻按。
“啊——”他终于忍不住,发出极清晰的声音,詾膛剧烈起伏。
“你好敏感。”她爱他每一个反应,都那么陌生又真实,不掺半点表演痕迹。她的嘴唇挪到他耳后,在那寸柔软的肌肤上轻轻一吮。
手中器物又有猛烈动作。
这也是他的敏感带,林药药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