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暗香冲淡了空气中的胭脂味,如想象中一般,抱起来比看着更瘦些,花不语垂眸便能看见季沧笙露出的耳垂,以及交领下白嫩的皮肤。
心跳如雷动,怕被人听了去,又舍不得放开。
那边的小倌不明所以地笑出了声,道:“仙君是第一次来?咱们这儿的兔儿爷大都是凡人,可经不得您这样的体魄折腾,要不多挑几个轮着伺候您?”
花不语听着这话,一想起陌生的男人会爬上自己的床,心中不免泛起些恶心,眉心微蹙,没有搭话。
招客的小倌掂着沉手的银子,直接带二人去了最豪华的上房,这房间比普通套间客房还大些,床竟然占了快半个房间,窗台上摆着个铜制的香炉,正幽幽地飘出来白烟。
熏香中添了些当门子,香气馥郁,本就躁人,灯罩上再染了些淡淡的红色,让花不语觉得心头闷得慌。
鸳鸯榻上放着一方茶几,屋内并没有别的桌椅,小倌伺候着二人坐上床,将没有接客的所有兔爷都召了进来。
床榻被一层又一层软被垫得又高又软,华丽的被衾,柔软的枕头,还有不少靠枕,霞鲜锦缛,奢靡得很。
花不语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咚咚跳得连外面热闹的声响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人走走停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