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缝衣针眼中闪烁恶毒的光芒,像邋狗打量濒死的猎物一样看着自己的上司,然后穿着高跟皮鞋的脚重重跺在池上的肚子上。
高高的鞋跟直刺池上的伤口,疼的这个现在重伤到连喊都喊不出来孙子猛一吸气缩成一个虾球,池上用凶狠的眼光瞪视自己火上浇油的下属,但那卡在喉咙里嗬嗬作响的喉音已经表明,他已经是个除了用眼神杀死你外,玩不出任何花样的废人。
“很好,看来你确实没有还手之力了。”缝衣针很满意池上徒劳无功充满穷途末路意味的垂死反抗,朝几分钟前自己口中的剥皮大哥亮出刀子:“把你的性命和右手带回去,我应该就可以进行二级改造,成为新的剥皮刀了吧?呵呵,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右手,我能忍受你这头猪在我身上乱拱,可就是为了得到它啊!”
我要是换个场合听到这话,绝逼要浮想联翩在脑子里过一部少儿不宜的电影,可现在听来这却只能让我汗毛倒竖浑身发冷,这女人连自己重伤垂死的姘头都能毫不留情的一脚跺个半死,等丫处理完池上,难道还会放过我?
“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先杀他,再杀你们?”缝衣针稍微扭头,目光投向动弹不得的我。
“是啊,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