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而手握一把刀子正慢慢逼近的缝衣针,似乎是在墙壁倒塌的时候被牵连其中,现在半截身子埋在瓦砾墙皮和装饰材料里。
至于剥皮刀池上,此时的样子跟我简直就是连环谋杀案中两具死法相同,且同样惨不忍睹的受害者遗体,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丫比我还凄凉一点儿,他的身上横七竖八插着十几根折断的骨刃,血流成河出气多进气少,强大的机械右手已经折为两半,前半部分离体而去,剩下的一点儿闪着电火花,靠一点儿皮肉连接摇摇欲坠的耷拉在胳膊上,眼看是要不行了。
看到池上那副随时要死的惨样儿,我终于放心,惬意的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等着基因集合体和生物铠甲修复我的身体,虽然我也很想去帮蒋莎莎一把,但现在咱这副样子还是别动为好,好在黑狗那小子解决只有蛮力的开罐器不过时间问题,剩下的就等他来救我们了……
“嘻嘻,没想到最后捡便宜的会是我!”
做作的假笑声响起,与以前不同的是,其中确实包含了一点儿彩票中奖的欣喜若狂。
缝衣针,这个女人从瓦砾堆里爬出来,先是小心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确定我确实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残废状态,才迫不及待的走向池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