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吐了出来。
那边廖小蕾、元慧等人也是同样的下场,一边吐还一边道:“这是什么芭蕉啊?又酸又涩!”
这酸味倒也罢了,问题是那种涩味能将整个口腔都麻住,舌头、上腭和两颊仿佛沾上了什么东西,用水漱口用洗不掉。
芭蕉与香蕉一样,摘下后都要放置一段时间才能吃,野生的芭蕉没有任何肥料的催化,更是如此。
不论是芭蕉还是香蕉,一般都要经过人工催熟,最好的方法是将其与成熟的水果放在一起,并密封,或者像当地人那样,干脆放到谷仓里,等一阵子再拿出来。
这个道理,陈浩等人倒不是不知道,只是见了有的芭蕉的果皮已经泛黄了,心存侥幸而已。
陈浩将咬了一口的芭蕉丢掉,又用刀砍了两片比较嫩的芭蕉叶,道:“正好打了两只野鸡,晚上弄个叫化鸡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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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芭蕉虽然吃不了,但十月份的山里,野果还真不少,没走多远,众人又发现了几棵梨树,树上结了不少已经泛黄了的梨子,这些野梨又硬又小,但众人一尝之下,又是又香又甜,感觉连一半的味道,都比那些价格昂贵的进口梨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