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道:“晚上滴一次,估计明天就能好起来了。”
我道谢后,想起和周二毛第一次去七星山的土逼样,羡慕的对着林夏道:“你们这公司不错哦,啥子人都有,药品又齐全,装备又先进,专业得很嘛。”
林夏道:“那你加入我们公司得了。”
我笑道:“我就算了,我就想搞点东西出来攒点钱,好去日本读军校。”
林夏道:“念军校去我们美国不更好吗,西点军校是全世界都是最好的军校之一。”
我说:“我不去美国,我哥就在你们美国念大学。我就去日本。”
其实那时的我,晓得的国家就美国、日本、英国、德国,但具体哪个国家在啥子地方,我都不逑晓得。
第二天,天坑上又被雾笼罩了起来,坑底看上面只能是雾蒙蒙一片,但是谷底除了能见度差点,倒不觉得如山顶那么潮湿。
这时河对面的山洞中烟尘早也散去,我们站在谷底的河岸边朝里面张望,除了洞内还浓浓的石灰的刺激味道,似乎再无任何异样,昨日用过眼药水后,眼睛肿胀*疼痛的感觉都已经有了明显消退,视力也恢复了不少。
我说我比较熟悉里面的情况,我前头带路。只见悬棺都被染成了一片白色,仿佛洞里下个一场大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