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洞内漫无目的的一阵乱射。
林夏拉开遮住眼睛的腰带,骂道:“停,停下来。省点子弹,里面没有人!”
我们踩着水慌乱的趟水过河,在河对岸,周二毛和林夏反复用水帮我冲洗了许久眼睛我才觉得眼睛的刺痛开始消退了,但是看东西还是模模糊糊,在河水里面一照,两只眼睛肿得都TM快眯成一条线了。
周二毛取笑道:“狗日的陈二娃,你这是捅了马蜂窝了还是咋个。眼睛肿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我骂了他一句。叹气道:“没想到这些苗人还留有后招,没搞死明朝那些兵娃子,差点把老子给搞死了!”
眼看天色已晚,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大家都疲惫不堪,只得在河边就地扎营,我伤得最重,林夏除了眼睛没被灼伤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全身多处擦伤,一身灰头土脸。
我笑道:“这人靠衣装马靠鞍,林大小姐现在咋看都像个讨口子(叫花)了。”
林夏笑道:“本小姐可不想和一个睁眼瞎计较,哦对,你还不是睁眼瞎,你是真要瞎。”
文教授问了我们两人方才洞内的情况,道:“真没想到这洞内还有如此险恶机关,你二人也算命大。”
这时队医过来从背包里面掏出一支眼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