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不利,把货郎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黑筱子笑了起来,看着货郎勾引道:“我有害你吗?”
想来,这货郎也是个蠢货,只以为现在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好不得意的同时,把自己看得过高了,不但不警惕,反而一把推开河蚌精,训斥道:“娘子,人家筱子姑娘哪儿有害我?我看是你争风吃醋,欲想断了我和筱子姑娘的交情。”
“相公…”河蚌精看得着急。
黑筱子向前走了两步,想下亭子的台阶,才走一步,便扭了脚,哎哟一声,那货郎见了,忙上前搀扶,这场景似熟悉,让黑筱子想起了自己的丈夫,但她知道这货郎连胡逍遥的万分之一都不及,于是更加厌恶了,只是表面妖媚的撒娇:“脚扭了。”
“我帮你看看。”货郎蹲下身,脱去黑筱子的鞋,手捧着那只细脚,左揉右捏,全然不拿自己的妻子当回事。
河蚌精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的心痛说不出来,她不能说,那痛苦的模样让黑筱子看了心酸,想想后,觉得她也戏耍够了,便趁那货郎不注意,吐出蛛丝将货郎缚了起来。货郎就算是个白痴也知道了,哪有凡人有这般能力,忙哀叫:“妖…妖怪…”
“呵呵..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黑筱子笑着用力一甩,把那货郎挂在了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