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与黑筱子调情,心酸不已,冷喝道:“相公。”
“娘…子。”货郎的手还放在黑筱子的腰上,自然非常惊慌,手拿下来不是,继续搂着也不是,心里挣扎了一翻,才向妻子走去,怪责道:“你不在家好好休息,跑出来做甚?”
“你啊,真是个呆子,你娘子知道你跟我相好,哪儿还在家里坐得住。”黑筱子笑了起来,笑得格外的开心,她就爱戳破这些假情之人。
河蚌精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黑筱子,没有发脾气,温柔的对丈夫说:“相公,今日过节,你与朋友也相聚过了,我们回家吧。”
“这…”货郎哪里舍得,就好像嗜酒的人只喝到一半,见妻子已经撞见,只好拿出男人的雄风,假意生气道:“我说了晚上便回去,你现在跑到这儿来,算是什么意思?”
“相公…”河蚌精一脸委屈,她能怎么办?自己已经委身于自己的丈夫,现在丈夫却要与别的女人勾搭,难道自己还要视而不见?
黑筱子本来是打算戏耍一下蚌精,却不想这蚌精看起来如此可怜,看了看这荒无人烟的五里亭,她也没有假装的必要,冷劝河蚌精:“现在你该清楚你相公的为人了?难道你还要继续执迷不悟。”
“你休想伤害我相公!”河蚌精知道黑筱子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