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商璿对谭烟的话只是挑眉。
扣着谭烟腰部的手倒了松了几分,不过从他沙哑到极点压抑的声音还有额头上的青筋还有汗,绷紧的身体,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即将要解放。
她的头被他越扣越高,他伏下身,边动边呼吸交缠盯着她,咬着她的唇和耳朵。
疼痛麻木。
“我搞不懂你,你的行为就像一个妒夫,可是你不是,你也没资格,肖月才是你该管的,不是我。”谭烟吞吐的说完,冷盯着他。
她真觉得他像妒夫。
嫉妒吃醋的男人。
但是——
“你说得很对。”
不曾想商璿听了她的话没有像以往发怒生气而是笑了:“我就是一个妒夫,看到你和林墨一起,就算知道他喜欢男人,一定有目的可是看你和他亲近还接受他的戒指,要他跟你一起回家,我就嫉妒愤恨得不行,我吃醋了,不可以?”
“……”
商璿话落,一刹那间很静。
他不再说,只恶狠狠的盯着她,撞击着,谭烟也不说,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商璿居然承认了,还说了出口。
她迷糊了。
他要玩什么?
这不像是他,他难道——想清了?不可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