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谭烟说。
“你——”他又要做什么?
谭烟皱眉。
“知道皱眉了,刚刚跟木头一样,真是没趣,别和林墨在一起,把那个破落的戒指还给他,你要想要我给你,想回老家也可以,我可以陪你回去,别人就不需要了。”见谭烟皱了眉,他忽尔笑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眉头。
谭烟被他脸上的笑,他的话闹得弄不清他到底是如何。
恨,疑惑种种滋生不停。
“疑惑什么?”像是看出她想什么,他又说。
“商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要跟肖月订婚也要结婚了,我们也离婚了,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现在把我带到这里,强迫我——你身边从不缺女人,想要什么样都有,根本不需要,我也记得你对我没什么兴趣就像你说的像木头,为什么要强迫我?”谭烟没有对商璿解释那个戒指是她买给她妈妈的,也不想对他说她和林墨只是朋友,即使有别的悸动和萌动。
林墨他们去只是担心她。
商璿不会懂,他一向自以为是,以他的眼光看别人,就如他觉得那戒指廉价,确实,可是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可以了。
他不懂。
他和她太多不同,出身生长的不同决定了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