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小孩子贪玩,院子里随便逛逛,就是衣裳弄脏了也是有的,您老何必为这点子事情动气。”大姨娘一边袒护女儿,一边使眼色让白萍赶紧跪下求饶。
二姨娘柳儿早绷不住了,瞧着今日有戏看,不趁乱烧上一把仿佛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捏了帕子放在唇边嗽了两声,“二小姐鞋袜上沾的污物还带着酒气,这怎么解释,难道树下掉下的果子发酵成了酒水不成。姐姐身为白府里当家管事的主母,就该从自身做起。担当起表率作用,不然谁服你呢?”她娇娇柔柔的一番软中带刺,正说到白老太太的心坎上。
“六王爷你都敢招惹,你好大的胆子。还不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或者我还能为你说上几句。若是一丝一毫隐瞒,今日就送了你去六王府谢罪。是杀是剐,我白家再不过问,也没你这个不知礼法的子孙。”白老太太不怒而威,平日里瞧着那般慈祥的模样。此时只觉得眼光灼人,刺的让人不敢直视。
白萍再站不住,晃了晃身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得脸色惨白,好似死人一般僵着不动。祖母向来极少发火,但是若有谁触碰了她老人家的底线——做出有伤白家脸面的事情来,无论是谁,一律按家法处置。白萍依稀记得自己十岁上,祖母身旁的大丫头琉璃与府里的小厮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