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半日里不说话儿,不由得着急上火的提醒道。
“哎呀,二姐姐屋子里也栽树了不成,还是觉得外面送进去的果子不新鲜,想自个儿屋子里有一株,早上眼一睁,那果子就自己掉进嘴里。”白芯做惊乍怪的叫出声来,一句话将满屋子的人都说笑了,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一些。
白萍最瞧不上这个妹妹,小小年纪嘴上却最促狭,只咒她少不得以后嫁不出去,就是嫁出去也要她夫君纳上十个八个的小妾才好。头上气的冒烟,但是也不敢明的反唇相讥。谁让人家是祖母最宠爱的孙女呢。
“芯儿少胡说,二姐姐外面刚回来,你做妹妹的不知道端茶倒水,就是你不知礼。”风姨娘从上面走下来。先到白萍身边,抬手从白萍头上、肩上摘下几片枯叶来,再顺势拍了拍衣裳,埋怨道,“这些下人们也太马虎。瞧萍丫头这一身脏的。”
白芯挨了埋怨,撅着嘴巴走到祖母身旁。
白老夫人却再忍不住,一拍紫檀木蟠龙椅上的龙头扶手,“萍儿你个孽畜,快说,你今日都干什么去了。”这一生厉喝,立刻又将原来松懈人们的神经再次揪起来,一个个拱腰缩背的噤若寒蝉。就连白芯也忙规规矩矩的站了,再不敢玩笑。
“老太太,萍儿她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