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自下土洛阳那次,再度体会到了无奈的感觉。
“要打不敢大打,要合又不干脆迎接,这种鼠尾二端,怎不让人看轻?”
少顷,就借着众人意向,总督立起身踱了两步,抬眼望望窗外,叹息一声,说:“我等忠于朝廷,为朝廷效死,是理所当然之事,岂有放弃职守之理?”
“所谓名正才能言顺,叶青用心险恶,真入了州府,应侯下来,别说官爵分开,怕是两府并轨都不可得……届时,诸位在侯府里面,有几个能取得现在这身家地位?”
这话,真正击中了在场所有人的靶心,气氛沉寂下来。
俞帆心忖若非自家一年前就准备了后路,现在得被这老吏裹挟进去……投入这场漩涡,成土脉和青脉两方角力的祭品。
散会之际,严慎元留下秦烈,盯着这个大将看了片刻,缓缓说着:“你刚才的主意很好,不过,怎在侧厅时没有说。”
秦烈心中砰然直跳,背上渗出丝冷汗,面色思索状:“下官也是刚刚想着,却换叶青的立场,发觉他其实忌惮着一点——怕和朝廷直接冲突。”
“一旦冲突爆发,不论有理没理,都难逃篡权名声,就算青脉保着他,但封侯的事情也可一拖再拖……未提前想着,禀告大人,实是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