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要是诸位退让,以此人刻薄寡恩,对付郡望豪族的手段,诸位家业,甚至性命,还能保全乎?”
“为应州生民计,为诸位身家财产计,为制衡未来应侯计!”秦烈大声疾呼,一手锤在几案,‘嘭’的响动中目光霍霍:“这次,就算此人得了应侯之位,也要让他知道我们的风骨。”
风骨?
俞帆脸色变得诡异,什么滋味都有,这其实是说到了诸人心里,就算是最后不得不迎接叶青,也要让叶青明白这批人是“民心所在”。
但是这口气,这作派,这锤在几案的作风,以及其军人的出身,又使不少人厌恶,这从各人微妙的表情可以看出。
而且,叶青可不是“善体民心”的人,这家伙杀伐决断,怕是结果要血风腥雨才行。
正寻思着,只见秦烈话音刚落,场上就一片嗡嗡之声,果不其然,有人附和说:“确实,不显出州府之力,叶青只会视我等为砧板上的鱼腩……”
“得保持制衡……”
“稍而抑之,谅此人不敢公而击州。”
俞帆皱眉,见众人听得秦烈这话,都显出些兴趣。
“不是吧?”
俞帆再瞅一眼上面总督意动的神色,顿时心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