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剑穿心,死了。
同样未曾阖目。眼中充满了疑惑,可惜,他永远没了求问答案的机会。
老十的牙齿嘎嘎打了几个颤,乘着池凤卿的视线还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将老九往前猛然一推,自己拔脚调头就跑。可惜,未曾跨出殿门,人就被自后而来的一个冲击撞倒在地。那柄长剑竟是穿膛而过,斜下而出,钉在了前方的地上,同他一槛而隔。然后,他便看见自己的血一滴一滴从剑上滑落,在光鉴照人的水磨砖上氤氲成画。凭着一丝余力回首看去,见着老九已经倒地不起,老六也咽了气,居然勾起了一抹笑,阖目而去。
池凤卿看看方才打斗欢腾、略显逼仄的大殿,瞬息只剩了空阔无声和了无气息的几具尸体,嘲讽地哼笑了一声,悠悠迈步,拔出长剑,然后转回阶上。将池厚德从暗门中拖拽出来,扔在龙椅旁边,问道:“此刻,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熙阳帝看看阶下的一片惨状,木然。依稀记得,自己曾说过,大位之争,只有对手,金殿之上,只有君臣。龙椅金阶前,没有兄弟,也就没有所谓的兄弟相争。皇位上需要的,只是一个强者。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脸上似乎隐隐有潮湿冰凉的东西在滑落,左胸处,闷闷的疼,然后仿似也被那长剑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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