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掩饰恐惧或者解释恐惧而想到的词,也是此刻对方给他们的唯一感觉。池老五心中哀嚎,恨不能遁地。众兄弟里,老三和老八因为自幼喜武,拜过名师,也常在军中历练,算是武艺最好的。这老八一下未动便死在了小十一的剑下,他们还有什么活路?
咽了口唾沫,池老五挤出个比哭丧还瘆人的笑,僵着身子朝估计就在自己斜后方的池凤卿道:“十一,哥哥也不知道今日这是什么回事。说实话,其实我对皇位并没什么兴趣,你知道的,我好酒色,好自在,肯定受不了每日在朝上听人同我唠叨,然后还要看那么多折子,烦也烦死了。母后虽对你说过一些话,但那也只是做母亲的望子成龙,并不代表什么。回头,回头我就去见父皇,请他收回成命!”
“不必了。”
池老五听得回应如此淡然,急了,转身慌慌乱乱地张了一下,确定了池凤卿所在后,几乎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解释道:“我真不知道这诏书是怎么一回事,先前半点儿也不曾听父皇提过的!十一,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我弄明白了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好不好?”
“我说不必了。你先前不是说你中计了么?你猜得不错。这诏书,是我让池厚德写下的。”
池老五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