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也是为了修复他身上那些因瘫痪而坏死的肌肉细胞与神经元。
复健室中,在医护人员的陪同下,霍金扶着两根扶手,如婴儿学步一样,重新找回了行走的感觉。他的神情相当激动,每向前走一步,颤抖的嘴唇中挤出着语无伦次的话语。
负责搀扶他的护士,也仅仅只能分辨出两个单词。
“难以置信”,还有“上帝”。
一个多小时后,已经能够拄着拐杖行走的霍金,在两名医护人员额陪同下,从复健室中走了出来。重新学会走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尤其是对于一位在轮椅上坐了几十年的老人而言。
看着这位脸上写满激动与感激的老人,江晨微微笑了笑。
“感觉如何?”
“踢我一脚,我需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霍金用不标准的英语,勉强回答道。
“哈哈,这种事儿还是拜托你的儿子和女儿吧。实在是令人惊讶,我原本还打算为你准备个键盘和扩音器,却没想到这还不到两个小时,你就‘学会’了如何说话。”江晨揶揄道。
“他们在哪?我现在就想见见他们!”
“他们就在楼下,”江晨指了指楼梯的方向,“不过在下楼之前,你最好做好准备,因为那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