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的治疗,甚至是彻底根除。
医院的门口被记者和转播车堵得水泄不通。人们用期待的眼神注视着门口,一如虔诚的信徒那般,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奇迹的发生。
此时此刻,医院的特别诊疗室内,伫立着一座被管线缠绕着的培养舱。培养舱的表面上,镶嵌着一个约莫手掌大小的屏幕,屏幕中央跳动着类似于倒计时的数字。
当数字归零,房间内的医护人员一拥而上,抽空培养舱内的培养液,打开培养舱,解除患者身上的呼吸器与功能各异的管线,最后将他抬上了移动床,送往了复健室。
楼下传来了阵阵骚动,如果不是保安的阻拦,急不可耐的记者们可能已经冲上楼来了。
究竟是谁能获此殊荣?
没错,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正是著名的物理学家兼渐冻症患者——霍金。
在送进复健室之前,他已经睁开了眼,看到复健室门口的江晨,他用自己的声带,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数十年来的第一句话。
“我的轮椅在哪里?”
江晨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目送着他被抬进了复健室。
对于医学技术高度发达的22世纪,渐冻症并不算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而之所以在培养舱中躺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