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斯雷尔还记得自己当时做了什么。他将他的双手削断,将他的双臂用匕首钉在了墙上,用步枪射击他的腿,直到他的眼神开始绝望,才放干了他最后一滴血。
虽然后来因此上了军事法庭,但他并不后悔。那恐惧释放的快慰,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后来他在洛杉矶度过了颓废的两年,再后来他加入了“箭头”。那段经历被他忘在了脑后,但现在确实如潮水般涌现在了他的脑中。
再没有什么,比看着敌人挣扎着死去更令人愉悦的事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给我死吧——!”
癫狂地笑着,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欣赏着那溺死者的绝望。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后领一紧。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便被这恐怖的力量给扔飞了出去。
直挺挺地撞出门外,他的背脊与船舱外的栏杆来了个亲密接触。
咔的一声脆香,他的背以不可思议的九十度向后弯折,脊椎被硬生生地撞成了两节。
他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断掉的脊椎骨刺破了他的肠子,却并没有让他立刻死亡。从被砸弯过去的栏杆上滑落,他瘫痪在了地上。
这就是窒息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