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服役的岁月,想起了那个他甚至不愿意去回忆的地狱。
不好,已经快到极限了。
阿伊莎感到意识渐渐恍惚了起来。
抱歉......没法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她突然感到有些悲伤。
还真是讽刺。
明明那天在伊拉克逃亡的路上,自己可以用若无其事的语调,对他说出“可以给我一颗子弹吗?”这样的蠢语。明明从一开始就做好了为他去死的觉悟,此刻自己却胆怯了起来。
我不想死......
明明......好不容易得到了。
呜呜......
白沫和血丝从嘴角渗出,她回光返照似得挣扎了起来。她试图搬开卡死在喉间的手,奋力地踢着他的腿,但虚弱的四肢却让这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咕唔——”
“给我的战友陪葬去吧!表子养的。”
眼中闪烁着怒火,斯雷尔死死地瞪视着这位阿拉伯面孔的少女。
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用路边炸弹将他战友撕碎的塔里班分子。当他抓住那个“打电话”的杂种后,那个凶手是那样不屑地看着他,就仿佛完成了某个崇高的事业,已经将生死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