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到站起来?”
“你躺了十个月,人都说你活不过来,我才不信呢,我坚信我男人能信来,这不算啥大事儿,我得好好儿想想,怎么把那一大盆的蜂蜜给卖出去!”陈月牙喜滋滋的说。
这段时间治安办抓倒爷,抓二道贩子抓的更严了,城里每条街都管的严实着呢,更何况,她还得考虑考虑,怕人盯着她。
“先进屋,趁着孩子们睡觉……”贺译民声音一哑,轻轻抚上了妻子的肩膀。
陈月牙其实不想的,她都好几天没洗过澡了,特想到澡堂子里泡个澡,干干净净的跟丈夫睡一块儿,但架不住贺译民前天才弄过一回,弄的那么香,非得来一回啊。
老夫老妻,那种事儿别有味道。
超生这一觉睡的足,跟三个哥哥一起醒来,贺斌竖着耳朵,悄声说:“听,隔壁有声音。”
咯吱咯吱,隔壁那张破床响的挺美啊!
贺炮睡觉还往头上罩个内裤,也翻坐起来了:“我咋没听着?”
贺帅竖起耳朵一听:“走走走,都跟我一起出门儿玩去。”
“玩啥呀哥哥?”农村小伙对于城里的玩法一窍不通。
“捡香烟壳,跟胡同里的孩子们搧香烟壳玩呀,赶紧走。”贺帅说。
超生不愿意走,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