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月牙努了努嘴:“个个儿都在床上睡着呢。”
    “我这一天一宿没回来,你该着急了吧?”拧开自来水龙头刷刷的洗着脸,肥皂搓在脸上刷刷响,贺译民说。
    陈月牙才不着急呢:“你是去忙工作,这我有啥可着急的?”
    不醋不着急,还不骂人,贺译民真不知道,自己是咋找到的,这么个贤良温柔的小媳妇儿。
    她不但不着急,把盖在大洗盆上的床单揭开,就给贺译民看超生从小林子里弄回来的蜂蜜。
    “这么多的蜂蜜,咋能吃得完?”
    “所以我想,咱们得想办法把它给卖掉,攒了钱,到时候上北京给超生看病啊!”陈月牙说。
    “咋卖?你现在出去卖东西,我怕影响不太好。”贺译民顿了顿,说:“我现在是副所长了,干的就是协助治安队一起打击投机倒把。”
    “啥,副所长?你才进去几天就当副所长了?”虽然贺译民说的轻描淡写,但陈月牙着实给惊着了。
    他进派出所这才几天啊,就当副所长啦?
    贺译民侧身扫了媳妇一眼,哑声说:“就为了你对我的不离不弃,能把孩子照顾那么好,努力升迁是必须的,我还得努力当个局长啥的,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从一个植物人把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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