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塾那边的疏散之下,也就慢慢散了。
福小芸坐在小杌子上,表情凝重,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件事,沈清河处理得其实没有问题。
那个郑先生,和郑山长之间是有姻亲关系的,当然是属于那种远房的表情,并不怎么亲厚的那种。
郑先生考取举人,其实已经四十岁了,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天赋异禀。
其为人急功近利,又喜欢追名逐利,后来拜托家里,才到了郑山长这里,成了学塾里的教书先生。
因为他和郑山长之间的姻亲关系,学塾里的其他先生们对他倒是也客客气气的。
这也就养成了他后来“其身不正”的事情了。
只是,若这件事只这么简单也就罢了。
可偏偏,这个郑山长,和河间郡的郡守似乎有几分的关系,当初正是通过这个郡守,郑山长才来了彩织镇办学。
其中的利益牵扯,有些复杂。
沈清河今日跟着福小芸过来,发现异样以后,趁着大家伙儿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溜进了学塾里。
还真的就给他找到了福有才的考卷,拿了出来,要和郑先生对峙。
沈清河自己其实是不怕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