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白酒下肚,两人面色都有些泛红,姚北斗看上去有些醉意。
在穗市这段时间,秦舒淮的酒量提高了很多,基本上能保证一斤不倒,一斤半不断片,超过一斤半,基本上就不省人事了。
今天的低度酒,两人喝的到是很高兴。
“舒淮,其实我是想把你留在身边。”喝到一半,姚北斗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不得不说,京城中标也好,穗市中标也罢,给姚北斗的业绩,添加了不少筹码,姚北斗从心里面,还是很感激秦舒淮。
秦舒淮笑笑,如果到了集团公司,让他继续搞开发的话,也许很快,铁路三十一局的活,便会全国开花,但是这不是秦舒淮想要的。
铁路三十一局作为各大路局合并的工程局,存在很多问题,有些内部改革,不像其他一些新局一样,能很快的推动下来,落到实处。
作为一个老局,体制落后,想要改革,必然会动某些人的奶酪,这个阻力不小。
“姚总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秦舒淮道。
“如果子公司实在有困难,到时候你可以找我,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姚北斗叹道。
一直以来,姚北斗都记秦舒淮的恩,帮他开辟两大市场,如今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