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纪幼小,是非道理也许都不明白呢。”
“所以说,走着看吧,”洪承筹叹了一口气:“圣上眼里哪有什么是非曲直,有的只是谁家欢心多,谁家苦恼烦。”
民意汹涌又如何?
江山是我朱家的,以一人之心夺万万人之心,有何不可?
宫城。
天启皇帝寝宫。
魏忠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朱由校哭诉着。
宫殿光滑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奏本,文书,信件。
不用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弹劾魏忠贤及其党羽的。
“主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万死,现在整个京城都民意汹汹,要把奴才碎尸万段,求主子圣恩,留奴才一个全尸,来生奴才还要继续伺候主子。”魏忠贤几乎是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认错,一句也没有提东林党的任何不是和错误。
天启皇帝身旁,身材丰腴的奶妈客氏也在哭哭啼啼的说着话:“怎么这天下还有这般道理?替主子办事,为主子着想,最后却要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小人重伤的。”
“奶娘你不要哭,忠贤你也不要急了,容朕好好想一想,这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了?”天启帝终归是孩子,被魏忠贤和客氏这么一哭,立刻乱了分寸